很喜歡在很晚的時候坐公車,沒幾個人,全都以某種分散的規則癱坐在各自隔了幾個位子的公車椅上;這個時候的公車鮮少停站,那些用力的衝撞釋放了我一整天欲振乏力的剩餘動能;毫不停歇地奔向終端,扭頭轉彎或是紅燈直闖,嘎嘰嘎嘰的聲音不絕於耳但整個世界好像安靜了下來。而我,站在劇場中央,spotlight強烈的打在我身上,準備展開主角獨白。
好安靜。在一整日人潮中的摩肩擦踵中退下,終於可以感覺自己是完整的個體。
疲軟無力的時候,我聽:
黃玠/香格里拉
個人認為這個時候聽黃玠的原唱勝於waa版
(去年聽現場的,雙腿痠得要命但live的實在太棒了,完全感動)
阿妹/Katsu
並不是喪失了勇氣,只是陷入了強烈質疑自己的漩渦。
害怕袒露自己,害怕自己想表達的是並不是值得聽的那些;
質疑這個世界,但更質疑自己。
當我更巨觀地意識到這樣的困境時,所有事件的意義才就此顯現。
當我們尋找某物而未得時,呈現予我們的是此物的不隱現。
我們活在未來與過去裡,活在有所距離與有所超越裡,活在
未知與存疑的事物裡;並不是活在只有五種感官知覺的世界
中。
(Robert Sokolowski, "Introduction to phenomenology"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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